Veza

绝赞退休中~喜欢底特律、守望先锋、死印、刺客信条、看门狗、漫威、DC,不拆不逆。鄙人不善言辞,请见谅。

【DBH】900G  如爱有错 4

题目来自歌曲《If Our Love Is Wrong》--Calum Scott


Summary:盖文将回到他噩梦开始的地方,那所孤儿院。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摆脱梦魇的侵蚀。


·人类AU


·黑帮


·主CP900G,副CP马康,其他均为友情向


·纯属虚构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他只能不断地奔跑

他知道自己在做梦

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

这辈子都不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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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   2   3


第二部  



1


“盖文哥,你知道RK吗?”


那是他的小弟奥对多无意中跟他提起的。


“知道,那不是都市传说吗?”


“不不不,当然不是。”奥多神秘兮兮地说,“最近就有人被RK干掉了。”


对于耶利哥的成员,或是底特律的黑帮成员,多多少少都听闻过RK这个名字。但他们一般叫他“清道夫”。耶利哥里的职业杀手,没有真正见过他,见过他的人都死光了。盖文也不是没担心过。毕竟RK杀了很多卧底。盖文认识其中一个,那人也是警察,或许是因为做事不太干净被发现了,死得很惨。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在河里浸泡得快认不出来了。


但盖文觉得他不会。至少现在不会,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耶利哥的人发现了他的身份,所有的事情他都处理的很干净,警局也没有他的档案,他很“干净”。与奈因相处了一段时间,奈因也没有丝毫怀疑。他连这个小混蛋都能骗过,还担心别人会发现?




在回家的路上,接到了奥斯蒙的电话。


“嘿,盖文。”


“嘿,兄弟。有事吗?”


“没事就不能跟你打电话了?哈哈”电话那头穿来奥斯蒙爽朗的笑声,“出来喝个酒吧。”


“好。”



那天晚上盖文喝了不少酒,他和奥斯蒙天南地北聊了很多,他们孤儿院的生活也好,之后的生活也罢。聊到盖文去芝加哥的话题后,他立刻把那些岔开了。他不想让底特律的任何人知道他去芝加哥读警校的事情。


他们还聊到了即将出生的小天使,她叫茱莉亚,真是个好名字。或许她会遗传母亲一头漂亮的金发和父亲蓝色的眼睛。要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。但他连老婆都没有,只有一个幼稚的男孩要他。


盖文回到家已经很晚了,他疯狂地锤门,直到男孩开门才停下。


“你去干嘛了。”


奈因满脸嫌弃地看着烂醉的盖文,一身的酒气和烟味。


“要你管。”


盖文直直地摔进了他的怀里,嘴里骂骂咧咧地。他只好无奈地抱起盖文,把不停骂人的酒鬼拽到床上。握住对方的胳膊,把双脚固定在床面。脱去衣物,盖文就开始张口乱咬,奈因嘘了一声,而盖文还在自顾自挣扎。


良久盖文才恢复一些神志,看到压在他身上的男孩,发了疯似的大笑。“喂,小鬼。你想和我做 爱吗?”他咯咯地笑着,又顶了顶跨。他抱住男孩的头就吻了上去,舔舐对方的嘴唇,亲吻带着点点胡渣的下巴。


男孩蓝色的眼睛暗了下来,他粗暴地把男人按在床上,用力地,像是在惩罚对方一样咬住了盖文的嘴唇。在盖文疼得挣扎后才慢慢放开他。


“睡吧。”


“不,不要。”他还想疯。


“听话,盖文。”


“你就是不想干我。”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失落。


“和想不想干你没关系。”奈因的声音低沉而冷静,“和你喝醉了而我没醉有关系。”


盖文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。


“算了,反正你也听不进去。”男孩无奈地叹了口气,大手盖住了男人的眼睛,“睡吧。”


过了不一会儿,他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



2


盖文睁开眼睛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就好像浮在水面上一样。他朝自己的脚底下看了看,水面清晰地反射着他的倒影,随着他的动作泛起阵阵波澜。他确实站在水上,该死的,这是梦。


他开始上下打量这个黑色的世界,一片漆黑,但不合常理。他有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,就像他曾来过这里一样。即使这里被黑暗笼罩也没有触发他的创后应激反应。他感到一丝安心。向前走去,模糊中看到一点光亮,他加快步伐想要跟上去。他跑动起来,但光源像是总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,怎么也跟不上。他大吼停下,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


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,抹了把脸,再次睁开时眼前多了一道门。很眼熟,但盖文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。好奇战胜了恐惧,毕竟这是他的梦境,最坏的无非就是把他吓醒,有什么好怕的。他抱着试一试地心态推开门。


“生日快乐~盖文宝贝。”


他看到一个屁大的小男孩坐在一张经过加工抬高的椅子上,头上戴着十分傻缺的生日帽,笑得像个傻子。他就是那个傻子。眨了眨眼,那对夫妇并没有看到他,他们笑着让男孩吹蜡烛。长得真像他的爸妈。盖文正打算仔细看他们的脸,才发现他们的脸糊在了一起,像是打了马赛克那样。


为什么?为什么他看不到父母的脸??


时间过去太久了,他已经32了。每每回忆双亲的面容,他都无法回忆起细节,就像现在眼前看到的那样。痛苦的胆汁从喉咙口溢到嘴里,他想走上前但是无济于事。这时整个视野开始烧起来,烈火团团围住了他们,热得要命。他听见了孩子的哭声,妇女的惨叫声。不只是这一幢房子,整个街道都烧起来,人们四散而逃,他想冲进去,有人还在里面,他的妈妈还在里面。有人抓住了他的身体,他怎么也过不去。不,他想喊出来,但是没人听得见。


下一个瞬间失重感笼罩了他,他在坠落,感受到气流从耳边飞过,他一直在下坠,无法感知地面的距离,他随时都有可能摔成肉酱。


“救...”


“救?”


他好像听见了奈因的声音。


他感觉自己落在了温暖的草垛上,那感觉和孤儿院的禁闭室如出一辙。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好赶走刚才的恐惧。他听到了枪声,子弹穿过皮肉镶进身体,再从另一侧出去。随后是第二枪,第三枪。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蜷在一起,就像当年那样。他看见一个男人倒在他的面前,面容模糊,但他唯独看见了对方的眼睛,是和他一样的灰绿色眼睛。


暗红的血液像是有意识般涌向了他。他尖叫着不停地后退,妄想踢开它们,却不料它们越来越凶猛,扑向他,拉扯他。他只好屏住吸气,不断地晃动自己的双腿,想办法脱出。这是他自己的梦,他能从里面逃出来,他能逃出来,他能....


血液彻底盖过了他的头顶,空气渐渐稀薄,悄悄地从他的嘴里逃走。


一点点光亮在他的头顶燃起。那是什么?盖文凭着最后一点点力气举起手,抓住了那仅存的希望。救救我吧。




“......”


“盖文?”


“盖文!!”


“啊!!!!”盖文直直坐了起来,浑身湿透气喘吁吁,像个溺水者。他抬起右手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脸,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握住了一只手。他怔怔地顺着手臂向上看,对上了奈因冰蓝色的眼睛。


“你还好吧?”奈因看着惊魂未定的盖文,抬手把对方碎落的刘海抚到脑后,用手擦去盖文眼角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的泪珠。


盖文半晌说不出什么话,他只是静静地抓住奈因的手,等待呼吸逐渐变得均匀。奈因轻轻地安抚着他的后背,冰凉的手让盖文燥热的肌肤感到一丝舒坦。他逐渐感到无力,慢慢地靠上了奈因的肩头。方才的梦境时不时在他眼前闪过,疲劳感把他击溃,他想入睡,但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场景又会浮现出来。


奈因感受到盖文握住他手的力道在变大,身体轻轻颤抖,像是在压抑什么。他看到盖文的眼皮开始打架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

又做噩梦了。


他揉了揉盖文的头发,把他轻放到床上,在额头落下一吻。“睡吧,没事的。”他握紧了牵在一起的手,像是在把自己的力量通过这点微弱的链接传输过去。看着盖文再次安心睡去,男孩松了口气。他与盖文并肩躺着,抬眼看着黑压压的天花板。这让他想起第一天住在这里的时候,他也看到了这样的盖文。


男人会在晚上几乎固定的时间做噩梦。不断地蹬着被子,急促地呼吸,发出孱弱的呼救。那天他就是被盖文的声音吸引过去,结果盖文抓住他的手怎么掰也掰不开。或许盖文自己也不知道吧。所以奈因从未在盖文面前提起他的噩梦。但他发现这段时间,频率开始高起来,自从上周提到了那个孤儿院,盖文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做噩梦。


他转过身,面向盖文躺着,看着对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薄薄的嘴唇。真的不像当初从他赌桌下赢走钱的男人。他记得那时他只是好玩,穿着赌场工作人员的衣服找了张百家乐的桌子坐庄。结果这个穿着破夹克的男人就在这张桌子坐下,看不出一点算牌的样子,赢走了这张桌子这天几乎所有的利润。


经理问他要不要把盖文拦下,奈因则笑着说不用。他不觉得这个看起来傻傻的男人有这么大的智慧。细细一想,他很真实。拿到好牌他的嘴角就会上扬,牌不称心嘴角就会下滑。于是那帮多疑的赌客就被他真实的表情给骗到,次次压反。但奈因觉得,那天盖文的运气确实很好。或许幸运女神那一天就站在他的旁边。


奈因无奈地笑了笑,戳了戳盖文的脸。他的眉角有一道伤疤,看起来像是刀划的。奈因见过他的裸体,在盖文左后肩处,有一片难看的疤痕,他抚摸过他们,很粗糙。他问过盖文这是什么,盖文叫他别多管闲事。但奈因知道,那是烧伤。他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底特律的夜还是很冷的。他握紧了相对的掌心,任睡魔把他带入梦乡。




3


天边是湛蓝色的,底特律难得的好天气。但盖文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难得的休假日,一大清早他就被奈因拖起来。“凭什么要我陪你去啊...”他百般聊赖地踢着路上的石子,慢慢吞吞地跟在奈因后面。他不想去什么孤儿院。他并不讨厌那里,但是那儿让他不太舒服。


“你也想知道杀死安吉拉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,不是吗?”


真是无法拒绝的理由。盖文在心里暗自咂舌。他扫视街道,安吉拉的画像还放在各处,鲜花与蜡烛簇拥的地方。但前来悼念的人已经少多了。毕竟已经过了一周,人们就是这样。随波逐流。如果看到这幅萧条的景象你绝对不敢相信一周前,大半个底特律的人都聚集在这里,在教堂为这个可怜的孩子祈福。人们痛骂红冰,媒体大肆宣扬。他们把安吉拉打造成一个住在平民窟孤儿院里的可怜孩子,编了些连安吉拉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身世,来博得民众的关注。


警方也为此焦头烂额,毕竟唯一的线索被耶利哥控制,这家酒吧又是耶利哥的。为了耶利哥的声誉,马库斯和警方合作,不告诉媒体这些该死的信息。而报案的女人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跳艳舞的,他们无法从她的身上获取更多的信息。这是个很明确的抉择。大众导向峰回流转,他们很快就会对一些事情失去兴趣转而寻找新的目标,即使发生的是命案。


孤儿院....没想到这个安吉拉跟他是一个孤儿院出身的,管不得,看到她的素颜总觉得眼熟,或许他们曾经还见过。也或许是她改了名字,盖文才记不起她的。不知道为何,最近背后的烧伤又开始发烫,像是时刻在提醒他,他的过往,他该做的事。


“喂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你为什么要戴眼镜?”盖文指了指奈因鼻梁上的眼睛。


奈因下意识地抬了抬镜架说:“隐形眼睛过敏。”


盖文好奇地拉住他,盯着奈因的眼睛看。一双冰蓝色的眼睛,在光线的照射下,瞳孔缩得很小,看到盖文的脸又开始放大。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虹膜上淡淡的纹路。奈因的睫毛是褐色的,又细又长。嘴唇很薄,唇形也很漂亮。他的脸上还有不少细小的雀斑,像个大学生。这是盖文第一次如此清晰地,近距离的看他。天,这小鬼长得真好看。


“怎么?被我迷住了?”


“才...才没有!”盖文急忙退开,恶狠狠地说:“少臭美了。”


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地跑向他们,手里拿着自己用纸糊出来的玩具,大叫着,奔跑着。盖文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,可能是语速太快了吧。这让他突然想起了他和奥斯蒙,还有同一个卧室的孩子,他叫什么来着?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吧。盖文已经记不起他的面容,只知道那个人很安静,不怎么做声。


孩子们呼啸着跑过,一个较为瘦小的孩子吃力地跟在后面,叫他们等等。突然一块石子绊倒了他,盖文下意识接住了孩子。天哪,他好瘦。


“谢谢您...先生。”


孩子气喘吁吁地站稳,露出爽朗的笑容。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盖文的脸,眨了眨,突然他开始大叫起来:“盖文!!!盖文回来了!!!”




4


两人被孩子们带领着来到孤儿院。这儿比奈因想象中的要温馨不少。一个中小型的教堂,看起来已经有二十年多的历史了。过腰围栏后是一片草坪,放着不少户外设施,还有几张野餐桌。白色的墙体已经开始脱落,木窗上锈迹斑斑。一个窗户还缺了块玻璃,看起来像是孩子们在玩闹中打碎的。


“姐姐!姐姐!盖文回来了!”


院子里扫地的小修女闻声抬起了头,看到盖文那双眼睛瞬间充满了喜悦。她扔下扫把,打开围栏冲出来,一把抱住了盖文。呵,关系真好啊。奈因的眼角抽了抽。


“嘿嘿,小姑娘,别这样,多大了。”盖文大笑着抱起女孩,任由女孩亲吻他的胡子。孩子们拥着他们,欢笑着。


“天哪,盖文。”女孩害羞地从盖文的怀里落地,双手抚摸盖文的脸颊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
“办点事。”


“这时候不该说回来看看我们吗?”


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站在教堂的门口,对着盖文说,声音依旧十分洪亮。岁月抹去了她的青春,但从她的眉眼可以看出,她曾经绝对是个美人。


“特...特丽莎修女...”盖文吓得站直了身子,随后略显狼狈地点头哈腰。


老人板着脸走过来,打量起盖文的脸。盖文紧张地抽了抽嘴角,看起来生怕修女一鞭子打上来。而老人笑开了眉眼,像母亲看见久违的儿子一样,一把抱住了盖文。“欢迎回来。”


盖文愣了一下,随即抱紧了老人,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。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


奈因站在不远处看着盖文。他曾希望他是盖文唯一的心理慰藉,即使盖文自己不知道,但他依旧享受着盖文依靠他的感觉。虽然盖文从未提及自己是这个孤儿院出身,但他知道。他带他过来是希望能找出盖文的梦魔,但现在,他却有些后悔带他来这儿了。


良久他们才想起被晾在一旁的奈因,老修女看着奈因,笑着问:“这位是?”


“我的....”盖文看了看奈因,语气模棱两可,“朋友。”


“您好,女士。”


“你好,年轻人。”老人微笑着打量奈因,看起来很满意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康纳。”奈因笑着说,无视了盖文疑惑的眼神。


老人念叨了一遍他的名字,随即又笑起来:“你就是马库斯说的康纳?”


男孩回以腼腆的微笑。


老人高兴地拉着奈因聊起来,笑着把他带进屋子。


这下便轮到盖文觉得奇怪了。




5


奈因看着窗外和孩子们玩成一片的盖文,不禁勾起嘴角。


修女把泡好的红茶递给他,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


“孩子,你不是康纳对吧。”


奈因举起杯子的手顿了一下,他沉下眼睛,缓缓地把杯子放在咖啡桌上。“看来大哥说得对,什么都骗不了你,特丽莎女士。”男孩看着修女深邃的眼睛,露出一点点狡黠的微笑。“康纳没来过这里,对吗?”


“是的,康纳从没来过。我听马库斯说过不少他的事,但你不像康纳。”修女笑着喝了口红茶,“你是奈因对吧?”


“是,我是奈因。”


“至于你假扮你哥哥的事,我不打算过问。耶利哥的事情,我不会再参与了。伊利亚还好吗?”


“家父身体还不错,就是血压有点高。”


“那就好。”她把杯子放在了托盘里,“替我谢谢他还有马库斯,多亏他们,孩子们上学的问题也解决了。”


“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。”


奈因的眼神再次飘出窗外,盖文就像一群孩子里的大孩子,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。


“他很喜欢你。”


奈因眨了眨眼,疑惑地看着修女。


“盖文,”老人露出慈祥的微笑,“他的内心要比他表面上看起来脆弱太多。他很少依赖别人,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,他很依赖你。”


奈因没有说话,静静地听修女讲述盖文的故事。


“这个教堂,是在一片旧宅上建起来的。从现在算算,也有二十五个年头了。当时,这里的民宅突遇大火,死了好多人。其中就包含盖文的母亲。”修女看了看窗外的盖文,继续说,“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以前住在这儿的人告诉我,他们家很穷,但妻子很会顾家。丈夫在警局里工作,虽然很喜欢喝酒,但人不错。他的父亲因为得罪了黑帮的人死了,死在了他的面前。他的母亲也因为那场火灾离开了他。”


“后来,就有了这家孤儿院。当时是伊利亚投资建造的,那时他还年轻得很,一个毛头小子,白手起家,第一桶金就砸在这儿。那个时候耶利哥还没有名字,还记得有人说他傻,他叫他们积点德吧。


“而盖文也在之后就住了进来。他刚进来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,大家都以为他是哑巴。他一直捣蛋,还想要逃走。有时候必要起见,我们会把调皮捣蛋的孩子关到小黑屋里。他也一句话不说,不像其他孩子哭着喊着要出来。


“我到现在还记得,有一次我去看他,他躲在里面偷偷地哭。他哭了一晚上,我陪着他坐了一晚上。然后他就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一样,开始说话,有时候还会帮忙干点活。现在长大了,过节的时候会回来看看,大多数时候会寄钱来。当时我送他去芝加哥读书的时候可是哭得稀里哗啦的。”


说到这里,修女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,她一边笑着一边抹去眼角的泪珠。


奈因乖巧地递上纸巾,修女感激地接过,又说:“你看看我,年纪大了,说说以前的事就掉眼泪,哎...”


老妇人擦干眼泪站起来,整了整衣服,露出和蔼的笑容:“留下来吃午饭吧,孩子们可舍不得你们走。”


奈因微笑着点点头,看到了书桌旁安吉拉的遗像,便问:“最近还有人来过吗?我除了我哥。”


“嗯?让我想想。”修女思考了一下,“前几天吧,有一个叫安东尼的小子回来了。”



他们一起在孤儿院里吃了午饭,虽然餐点非常普通,但意外的好吃。临走前,修女偷偷塞了一份食谱给奈因,悄悄地告诉他,盖文最喜欢吃苹果派。奈因心领神会地收下,在回家的路上和盖文分别。他得找个地方去练习一下。




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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献上片尾曲《Get Home》——R.O/Konoba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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